第十八章 试炼开始（下）（1 / 1）

上厕所也要排队。等文淼上完厕所去休息室时，发现只剩5分钟休息时间就要结束。　　30多人集中在一间面积不超过40平米的休息室内，室内还摆有冰箱，储物柜，取暖锅炉之内的东西，确实不能放桌椅。日本人都是席地而坐，技能实习生多是解下腰间围裙往地上一铺躺着休息。对于文淼而言这5分钟的时间也休息不成，还得一样样的穿上工作服，提前一点儿进车间穿胶皮围裙，保证自己5分钟后能收拾妥当的站在工作台前开始干活。前辈们穿戴很熟练，提前两三分钟进去就行，文淼比不了。10点15分的电铃响起时，文淼刚好穿完胶皮围裙，着急忙慌的往工作台跑。　　接下来的2小时文淼沉浸在和扇贝的死磕中，视野很狭窄，周围发生了什么都没注意到。12点的铃声响起时，大家又是急急忙忙跑去水管跟前排队洗围裙。文淼是个慢性子，很不习惯这种干什么事情都着急忙慌的感觉。只是她还不清楚，工厂的工作讲究的就是个效率，速度要快。文淼又是最后一个洗的围裙，最后一个出的车间。离开会社时，已经12点零5分。到家其他人都吃上饭了，文淼才刚开始热菜。站了一上午，文淼坐到椅子上就拔不开腿。感觉很累连食欲都不太好。　　下午和上午一样，又开始撬扇贝。每两次上料的间隔时间，都只够文淼撬完离自己最近的最中间的扇贝。但是现在她还意识不到这意味着什么，会给周围的人带来怎样的麻烦。3点休息的时候她发现有些人并没有解下围裙出车间而是走向了车间更里面。对于这种脱一遍再穿一遍就要浪费掉很多休息时间的事情，文淼有点儿头疼。如果自己少喝水或者不喝水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出去了，如果不出去就在车间里面呆着的话岂不是可以休息很久。想到这些文淼决定明天要好好调整一下。　　快下班的时候，文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看见一个日本大爷在工作台上拿着铁锹把跟前扇贝多的人的扇贝往扇贝少的人那里搬送。扇贝多的人都是1年生，1年生周围的人都需要接受这种重新分配来的扇贝。而文淼跟前的扇贝尤其多，日本大爷在撮文淼跟前扇贝的时候明显发现既多且沉，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熊诺解释说，现在是在分料，下班之前工作台上所有的扇贝都必须撬完，所有人一起结束工作台前的工作。这个撬扇贝的速度有人快有人慢，最后肯定是有人跟前堆头大些有人跟前堆头小些，所以这个分料就是把料多的人的料往料少的人跟前匀。　　车间外面的值日表上写着每周一三五是3年生打扫卫生，二四是1年生和2年生打扫卫生，周六是所有员工的集体大扫除。当天刚好是星期一，干完活儿之后文淼随着大家一起出车间回家。刚一进门吴缨就问文淼感觉怎样。文淼露出一脸苦相直摇头。看着凳子就像见到亲人，一屁股坐下去再也不愿意站起来。　　文淼从来没有干过从早站到晚的工作，最多也就站半天。今天这一天站下来，先不说扇贝撬了多少，感觉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接下来就听几人讨论撬扇贝的诀窍。这个说自己师傅教自己先捡开了口的扇贝撬，没开口的先放一放，等它开口了就好撬了。那一个说剐扇贝内脏的时候不能顺着肠子转圈浪费时间，要一下子给它剥下来。似乎大家都是左边师祖右边师傅，每个人都会传授一点儿技巧给自己。文淼想问的还是我师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