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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在即(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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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开拔当日,花国公的“沉疴”自然“痊愈”,随皇帝出城,同众臣一起为大军祝酒践行,之后便全身心投入兵部的公务中,早出晚归。

半个月后,国公府的主子们带着一众奴仆赶制出五百多斤脱水肉和两百来斤的脱水菜干。蔬菜脱水的耗损太大,几大车菜蔬过炉后就只有这么多,考虑到南方气候湿润不愁没菜吃,花语便将脱水菜干全数分给北方边塞的兄长们。

肉在进炉前用调料精心腌制过,成品的味道应该还不错,花公爷尝了几口,爽快道:“极好!给老夫做点下酒。”

揉腿捶背的众仆一听,瞬间腿软,差点瘫在地上,用口吐白沫来表达无声的抗议。

身着粗布旧衣的三个儿子、四位媳妇和五大孙子也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委婉拒绝又不损国公爷的威严。

恰在此时,老夫人“腾云而来”,在花国公背后冷冷回道:“为妻亲自给国公做,如何?”

夫妻几十年,花国公岂会听不出老妻话里的警告,连忙正色道:“速速发往边关!”

严词之后,花国公转身看向老妻,做出震惊状,舔脸笑着:“夫人怎么来了?”

花语无力捂脸,告诉自己刚才那一幕一定是幻觉。

随后,花语宣布此次任务结束,参与的人皆会得赏两个月的工钱。

刚刚还有气无力的奴仆们仿若吃了灵丹妙药,一边精神抖擞地拜谢,一边表示为主子们分忧万死不辞。

肉干被分装成七个麻袋,派人给边军亲人捎去。

终于得到空闲的花语这才回想起“表哥”这种传说中的生物。

前些日子,汝安侯府的老夫人带着三个儿媳前来探望花家四房,尤其是花语。

侯夫人见到花语,温声道:“都是一家人,无需戴这个。”

说着,侯夫人取下她的面纱,面带慈爱的笑容:“过府才知你在为边塞的兄长准备食物?”

花语笑道:“回外祖母,花语可不敢贪功。伯伯婶婶们出力才多呢。”

侯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道:“外祖母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这时从门外走进六个男子,五个是自家兄长,最后那个青年不认识。

青年身着牙白儒服,肤色白皙,五官格外清秀,个头和兄长们不分上下,混身透出一股子书香气,若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就是“芝兰玉树”。

青年挨着拜见了公府长辈,最后看向花语,行礼道:“表妹安好!”

花语连忙回礼,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人,听刚才他行拜的自称,这人应该是她的表哥之一,又听得他自称“澄”,莫非就是大舅舅的小儿子,那位惊才绝艳的“京都八郎”之一。

观其外表,花语暗自点头,赏心悦目,确实不错,且表哥看向她的眼光非常清正,既没有对她脸上的红斑露出嫌恶之情,也没有表现出怜悯之态。

表哥很守礼,与花语互礼后,便同花家兄弟坐在一起,眼神端正。

期间,花语也没有机会和表哥单独相处,只在侯府之人辞别时,表哥在她身侧低语道:“表妹可知,人之美从不在皮囊。”

偏头看向凝视前方的表哥,花语呆呆地点头,心想:人美心美不是更好吗?

思绪一转,不知兄长们所在的军队现在如何了?算着行军脚程,两路大军应该都到了吧。抚州离京都近些,当初他们一家进京,因人多车多,行得慢,才用了一个月的时间。

军情邸报属朝廷机密,即便祖父再溺爱她,她也不会去打探的。如果大渊军队已主动出击进入大漠,兄长们就收不到这些食物了。

花语有些坐立不安,来到书房,展开纸张,把祖父那副堪舆图誊画其上,线条简单了些,自己明白就行。

这里与原来的世界有着显著的不同,自从秦亡以后,这个时空的发展轨迹就与她所熟知的历史完全偏离。

大渊北境从西到东依次陈列了犬戎、匈奴、鲜卑和高参四国。

说起这个犬戎,最初听闻时让花语非常震惊,此犬戎非彼犬戎。

这个犬戎本属匈奴,在前朝中期,老单于溺爱幼子,欲将其封为左贤王,引起了支持长子的部落不满,为维护部族稳定,不得不改封幼子为右贤王。

老单于刚死,新单于便派人在去龙城的中途设伏,企图暗害右贤王。右贤王在左右勇士的保护下狼狈逃回领地,一怒之下反了,为了和新单于彻底分家,还特地翻出了“十八辈祖宗”的名头,改名为“犬戎”。

这两族本是同根生,却一天到晚搞摩擦,被身后的鲜卑找准机会,横插进来,占了一部分匈奴的领地,控制了临海的高参国。

这下,两族不打了,携手对付鲜卑,减轻了高参国的压力,由此形成了北边四国并立的格局。

前朝末年,因土地兼并严重使得府兵制名存实亡,大大削弱了边防力量,犬戎和匈奴趁机南下,过阴山占贺兰,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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