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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如此回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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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假装打了个喷嚏,把脸埋在他腰侧,又把被子拉起来挡住脸,说自己只是有点冷。菅原孝支刚刚起床的时候还不怎么清醒,只是看了眼房间里那扇开了一点的窗户,便翻身下床去将它拉上。

“还能睡半个小时。”

痛总比又冷又痛好。

菅原孝支抱着我,这个温度对于睡眠来说刚刚好。困意逐渐战胜疼痛,以至于他起床做早饭时发出的声响我都没有察觉,还是他收拾好自己又过来叫我,我才逐渐清醒。

今天周三,菅原孝支还要去学校,而我调休,倒不至于像他那样慌张。

“抱歉,那我走了!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前一秒还在叹气为什么要去学校的老师在下一秒便带上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发。

他在门口换鞋,我拎着他刚刚落在餐桌上的文件跟了出来。菅原孝支似乎是误会了意思,原本推开的门又被他给拉上,他转过身微微低下头在我的唇角落下一吻。而我举起手里的文件夹,控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什么嘛,这样很破坏气氛诶。”不想去学校上班的老师接过我手里的的文件夹,撅着嘴走出了家门。

我又重新坐回到餐桌,小心翼翼用另一侧昨天晚上没有痛感的牙齿去咬手上的吐司面包。

这件事我暂时不打算告诉菅原孝支,一是觉得成年人牙疼这件事说出来未免过于小题大做显得矫情,二则是害怕菅原孝支知道后扣压家里的零食点心。

看牙医需要预约,但好在附近就有一家诊所,只要提前打个电话过去应该就没有问题。现在是上午八点,如果菅原孝支今天晚上不跟其他老师一起去聚餐的话,那么赶在下午四点之前回来就没有问题。

工作日的诊所人并不多,只有零星几个人坐在候诊室里。治疗室里类似于电锯的声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看着肿着脸的病人从里面走出来,又想起以前听别人说的医生拿钳子拔牙齿,如坐针毡几乎是抬腿就想跑。

没跑掉。因为护士小姐喊的下一个就是我。

跟着护士给牙拍完片,我又被她带着躺上椅子。移到头顶的光晃的人头晕眼花看不清东西,就连近在咫尺的医生和护士的脸都是模糊的。耳朵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膜,听到的声音有些闷,大脑机械系的发出指令让身体跟着医生的指挥照做。

我恍然想起今天来这里时路过了常去的那家奶茶店。

时间还早,奶茶店没有开始营业,只有几个提前到了的员工在打扫卫生准备材料。在这里做长工的店员认出了我,她看眼还没准备好的店里,不好意思的冲我笑笑,说现在还没准备好。

我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过后转身又继续朝着诊所的方向走。其实昨晚牙疼过后我今天也没想着要喝,只是顺路看见了,就不自觉朝这边走过来。

我跟菅原孝支同是毕业于乌野,之后又巧合的进了同一所大学。不过我们两人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一块,所以不管是在高中还是在大学,我跟他最常碰面的地方其实都是在学校附近的商业街。

要是在具体一点的话,就是在奶茶店前。

我跟朋友排队买奶茶,而他跟他的朋友说笑着从我们身边路过。和菅原孝支较为正式的见面是在大学时期的联谊会上,他看见我开口第一句就说你是不是经常在商店街买奶茶那个女孩儿。

这句话一度让我认为这个人当初并不是注意到我,而是注意到了我手上的奶茶。

我承认自己被他的脸和笑迷的五迷三道。有了喜欢的人后,人总是会在许多方面注意起来。比如说跟菅原孝支一起出去的时候,我从来不会在他面前点全糖,只会点半糖或者是三分糖。

但是缺少糖分摄入这话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混账专业让原本较为轻松的大学生活比高中后两年加起来都还要忙碌,熬夜也写不完的报告和作业,高糖度的奶茶几乎顶替了咖啡的作用。

原本预订好的计划通通被打乱,前两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是学校公寓图书馆三头跑,划分出来给菅原孝支的时间少的可怜。

他也不生气,只是会在每次约会的时候讨要点好处,顺带让忙得像个陀螺一样的我记得休息。周末一起出去看电影,至少有两次我都睡着了,中途还被菅原孝支用手机拍了照片。他说的那张张着嘴流口水的照片,我至今都还没有在他手机相册里找到。

当时和我一起合租的室友觉得不可思议,她觉得我再这样下去可能还不到三十就会先得上高血糖。我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眼还没写到一半的报告望天,说咖啡什么时候有这种甜度了我就把奶茶换成咖啡。

然而这话没过两天,菅原孝支就带着不知道从哪儿买到的新茶送了过来。书桌上常摆着的奶茶换成了热水冲泡的茶,缭绕的热气都带着香味。菅原孝支打着视频陪我写作业,我瞄了一对面垂眼不知道在写什么的人,偷偷试了一口刚刚冲泡的茶叶。

不涩,但也对于习惯了甜味的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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