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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银叶(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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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绮丝便为了和他成亲而反出明教,可以说二人都留下了病根,这枚冰针即使无毒,用内力拍进韩千叶体内的那一刻裹挟着极寒的内力游走他的肺经,已然是牵动了旧疾,就算没有这毒,韩千叶被寒气摧毁的肺腑也会旧伤复发,显然是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凤宁冲殷野王点了点头,殷野王抬头看了她一眼,伸腿抻了抻筋,然后似乎极不情愿的离开椅子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叹了口气冲凤宁平伸出手,她会意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然后默契的给他让了地方,殷野王就大咧咧的坐在了刚才凤宁坐的地方,接过药瓶后摘了他的铁爪,然后十指一晃不知道从哪里好像变戏法一样的摸出根蚊须针。

细如牛毛的暗器被他捏在指尖,泛着不祥的青色,然后只见他把凤宁那瓷瓶拔开塞子,然后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散出来,殷野王眼光不由得诡异的亮了一下,这瓶药是凤宁费了大力气炼制的,闻起来是让人舒适放松的花香,也并没有毒,但是这液体一旦见血便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药水又淋在了蚊须针上,蚊须针本身就淬着毒,和这药混合起来,效果怕是不比韩千叶现在所中的毒威力要差。

“你要干什么!”黛绮丝见殷野王手腕一翻,透明的药液淋在了那细如牛毛的针上,她本能的不安起来,那沁人心脾的清香,却让她感到不祥,猛地站起来想要阻止他,却被凤宁粗暴的按住肩膀给重新按回了椅子,顺便点住了她的穴道,她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睁大了眼睛瞪着殷野王的手。

殷野王完全不受黛绮丝影响的捏着蚊须针在韩千叶胳膊上比划了一下,最终依然选择从天府穴把针送进了韩千叶的体内。

时间仿佛静默了,凤宁默默在心里读秒,一,二,三,是一息,或者一盏茶,黛绮丝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韩千叶,突然本来已经被压制了毒性的韩千叶,身子猛地一震,僵直的挺了起来,神色狰狞痛苦。扒皮抽筋之痛,骨骼好像被寸寸碾碎,韩千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痛苦感觉,只觉得一时间他所能想象到的一切最残酷的折磨都在那瞬间加注在他的身上,五脏六腑被搅到了一起一样,好像每一寸皮肤都龟裂开,骨骼崩裂,参差不齐的穿刺出肌肉皮肤,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

凤宁见药效已经发作,迅速的点在他身上几个大穴上,让他不能动弹,随后凤宁飞快的从腰间又摸出几根金针递给殷野王,殷野王看都没看的接过,手速快的让人看不清的就扎在了韩千叶身上。

二人配合默契的让黛绮丝叹为观止。

以蚊须针为引打入他的经脉开路,再以更加霸道的剧毒硬是碰撞上原来游走在他全身的毒,把那原来他中的毒逼到一处,再将毒逼出,最后再解去蚊须针的剧毒。基本上流程是这样,但是这其中过程中的痛苦那可不是这样简简单单几句话可以形容的,此刻韩千叶就目眦尽裂,却长大了嘴,痛到极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

这毒不仅毒发痛苦,解毒同样痛苦异常,白驼山庄专用于刑讯的毒药,若不是受一次碎骨凌迟的折磨,是那么好解的吗?凤宁可不是白驼山庄的什么人,没有解药只能用了以毒攻毒的法子,既是以毒攻毒,那么下的药就不可能比原来更温和,再配合殷野王金针锁穴的功夫,其中痛苦不言而喻,韩千叶数次疼的晕厥过去,恨不得咬舌自尽,却听殷野王在他耳边冷哼道,“你若敢死,我立刻送黛绮丝下黄泉让你们团圆!”

韩千叶听到殷野王的声音,竟然硬生生的清醒了过来,要知道人在剧烈的疼痛当中最容易迷失神志,可是被他这一番威胁,牵涉到黛绮丝,他竟然能硬逼着自己清醒了过来,硬挺着挺过了这将近一炷香的持续不断的痛苦。

又过一盏茶,殷野王收针,只留下了左手手臂原来那些封穴的金针,只见他的左手,又像她最初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样子,血管暴起,指甲泛紫,可是身体其他部分的皮肤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而左手上的血管,目测越来越聚,像是一个活物一样甚至开始一跳一跳的随着脉搏鼓动着。

见此状况,他取出随身的匕首,小心翼翼的划开,立刻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然后血流从急至缓,直到慢慢的血液颜色变红才舒了一口气,取下了最后的几枚金针,当血液完全变成红色的时候,他才站了起来,随手拿了绷带裹了裹就算给韩千叶止了血,而他的表情明显的舒缓了。

然后殷野王表情极不耐烦的站了起来随口说道“好了”,凤宁又给韩千叶喂下了几枚丹药,然后解开了他的穴道,只见他的穴道一解,整个人就像一张过度张弛的弓突然松懈了下来那样,整个人瘫在了床上,神情疲惫,满脸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若不是尚有轻微的呼吸,几乎快让人以为那是一具死尸。

直到做完这一切,凤宁也跟着解开了黛绮丝的穴道,她的穴道一解,整个人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却因为长时间被点穴气血不通而又以一种非常狼狈的姿势扑跪在了地上,但是此刻这个曾经艳光四射的江湖第一美人却完全没有在意这一切,手脚并用连滑带跑的扑到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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